三年以来,对于生物动力法的兴趣席卷全球。如果说法国是接受鲁道夫•斯坦纳运动最早且发展最快的的国家,并且由他的弟子们将其运用到葡萄种植当中。
目前法国仍是最多产品认证的国家,世界各地的酒农也在用这种特别的农业整体论培植葡萄。以下就是一个简短的酒庄名单,他们用当地风土能量酿制葡萄酒,在他们的国家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,有的已获得认证,有的还没有。
若论对发源地表示敬意,肯定要从奥地利开始(编者注:斯坦纳是奥地利人)。那里的活力引人注目,领袖就是以历史悠久的、瓦豪(Wachau)的Nikolaihof酒庄和Meinklang酒庄,后者由Michlits家族以多种作物混合种植2000公顷,其中70公顷葡萄园,在Neusiedl湖畔。
Nikolaihof酒庄
还有位于Styrie的Schmecke das Leben的酒农们,例如Munster和Werlitsch,Burgenland的新一代天才,像Gut Oggau,和Respekt-Biodyn团体,他们把社会问题也包含进来。这个协会包括一些灯塔级的酒庄,例如,Loimer、Hirsch、Bernhard Ott、以及Preisinger。
Gut Oggau
还有德国主要的生产商,例如,Rebholz、Wittmann,和Clemens Busch,在位于摩泽尔的令人眩晕的土地Pünderich,以极其艰辛工作为代价而获得惊人的品质。附近的RudolfTrossen也很棒,但风格更为自由。
Rebholz
要说有英雄般的种植者,在高山上近似生物动力法的出色的,我想到的是Marie-Therese Chappaz和Domaine de Beudon的Granges家族,在瑞士Valais产区,才华焕发(闪闪发光)的酒。
Marie-Therese Chappaz
欧洲其他地方可说的不多,直接去澳新地区吧。
在澳大利亚,Alex Podolinsky从50年代就是先锋,在广阔的土地上采取生物动力法。如果说参与者的数量仍然有限,国际级的酒庄要算上玛格丽特河(Margaret River)的Vanya Cullen,伊顿谷(Eden Valley)的Prue Henschke。
Prue Henschke
在新西兰,Gisborne的Millton的成就是标杆,然而南岛中奥塔哥(CentralOtago)可见重要的发展,尤其是Burn Cottage、FeltonRoad、Rippon、还有在Canterbury旁边的金字塔谷(Pyramide Valley)的Mike Weering。
Millton
南半球其他的正在逐步转型的有:南非的Reyneke、Testalonga,智利的Alvaro Espinoza,阿根廷的Bodega Chacra,他们都代表了这一成长。
Reyneke
生物动力法自1926年创始以来,在美国并没有什么发展,直至90年代,Demeter注册了专用术语,但实践者多于拥有官方名称者。Oregon比较领先,有Brooks、Johan、Montinore…名单很长,而且越来越多,得益于勃艮第人的到来产生的影响,就像Dominique Lafon。在加州则相反,变化比较低调,但一定要提Ted Lemon de Littorai,是最重要的一个,还有AmByth。
Brooks
最后,尽管那里气候极端,加拿大也有令人瞩目的酒庄,例如魁北克(Québec)旁边Les Pervenches。
Les Pervenches
这个运动的深层提出了葡萄单一种植的限度问题,生物动力法近年来在世界范围的葡萄酒行业有一个深层的冲击。毫无疑问这仅仅是个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