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élène Thibon:我的父母一直没有被化学制剂说服,所以最难的部分已经解决了。我们的产量上升了,所以我们也把原本计划实行传统种植的部分也争取了过来。
Jean-Pierre Fleury:1974年,荨麻肥料喷在4行葡萄上,葡萄开始掉叶子。我担心花也会中招。我的父亲是个很好的酒农,但很难说服,他担心我会把他费心建立的酒庄给毁了。
但是François Bouchet知道怎么能让他安心。例如,他建议用园艺石灰来对抗霉菌,然而,我的父亲记得靠近石灰箱的葡萄从未染上过灰霉病。
Stéphane Tissot:有一天,我正在准备501制剂,有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前辈酒农走过来,看到我做的事,就笑话我。这一幕正总结了我们给别人的印象。
开始的阶段,我们的确有减产的现象。
Jean-Dominique Vacheron:开始,人们看我们的眼神总是有点怪怪的。我们接受疾病,我们的葡萄有点霉菌,但并不严重。尽管有专家建议,我们还算是在实验中前进,走过一些弯路。例如,我们经历了连续三年的减产,但最终我们还是回归到了正常水平。今天,我们的产量很好而且规律。
Pierre Vincent:一旦一个开发计划的领导者被说服,明白生物动力法是要去的方向,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。
Nicolas Raffy:最困难的部分是建立一个团队执行这个计划。必须要能够传达信息,解释哲学概念,对不同于正常农业阶段不同的视角,并且维持好的氛围。
结果葡萄有哪些方面的进步?
Hélène Thibon:对于土壤的耕作,我们强迫葡萄巨大而有惰性的根往地下深扎,以便让毛细根得到更多的矿物质。把土壤里面的生命带上来,呼吸空气,带给葡萄营养。
Jean-Pierre Fleury:葡萄减少密度,绿色更明亮,葡萄串不那么紧实,对阳光更开放。我在一个略地Val Prune更早地观察到益处,三分之一的葡萄感染了斑病(Panachure),很大的退化,很多小枝。生物动力法制造了一个奇迹:一年之后,一切都恢复了正常。
Stéphane Tissot:土壤的生命力(活力)和葡萄的质量提高了。我注意到,如果直接转型为生物动力法,而不经过有机过渡,葡萄会表现得更好,扎根更深,植物受环境的摧残更少。开始,我们使用500T(制剂和堆肥),很多人会拒绝,但我觉得他给葡萄和土壤带来营养。
Jean-Dominique Vacheron:当我们心怀意愿决定改成生物动力法而做得更好,改变在很多方面同时发生了。很难说具体哪个现象是生物动力法或者别的决定带来的。我可以确定的是,土壤的生命力和葡萄的质量的确提高了。
Pierre Vincent:进步要在相当长的时间之后才可以见到。Domaine de la Vougeraie从1999年转型,在酒中能够确实感受到的进步直到2005年份才能被真正确认。
Nicolas Raffy:生物动力法为葡萄田带来了平衡。在我们那里多风干旱,植物对于强烈气候变化的反应十分激烈。但是,转型之后他们的反应更加平和。
所有的地块反应一样吗?
Stéphane Tissot:不一样,区别很大:石灰质土壤,比较容易耕作,根部在地下扎根的深度与水位相关;黏土则会有更多的毛细根,根部不会扎得太深。在我的黏土地块La Mailloche,我损失了很多株葡萄。这也是能量的问题。在我最好的葡萄田,Clos de laTour de Curon,72公亩(1公亩=100平方米),能量就特别强。从来都没有修剪过,为了保持天地的均衡,而且那里没有电磁波污染。
Jean-Dominique Vacheron:每个地块都要分别对待,在生物动力法中走得越远,就会发现每个问题的补救都要特殊对待。
Pierre Vincent:与风土相关,有些地块的反应比其他地块要迅速。一定要考虑到植物的生命力。如果减产,经常会说明葡萄的退化、生病,生物动力法可以帮他们恢复活力。
Nicolas Raffy:根据地块和土壤的不同,反应会不一样。制剂会对有点卷缩的老藤有所帮助。石英会把葡萄带往空中,能量使得根部重新竖立。
生物动力法改变了酒的味道吗?
Hélène Thibon:非常快,我们就观察到了平衡感的提升,这在南部是很大的挑战。生物动力法的魔力!开始,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以为是年份的作用。但是这个变化一年年地持续下去。我们不能都明白,也不能全部解释,做下去就好。
Jean-Pierre Fleury:两年之后,我们观察到平衡感和糖/酸比例的变化,我们再也不用加糖。香气更加丰富集中。所有这些会有助于成为可久存的香槟。去年我们用当年的酒来庆祝酒庄采用生物动力法30周年,我们感觉像是才10岁的年轻,真是不可思议!
Stéphane Tissot:我做35种不同的酒。生物动力法带来更多的材料、清新、细腻。它造就的葡萄作为原材料,成了风土的表达和继承者。即使在一款氧化的Savagnin中,也会让人想到汝拉乡村,我达到了这个精准度。
Jean-Dominique Vacheron:要说到生物动力法具体改变了什么有点微妙,但是我们观察到酒中有更多的矿物感和漂亮的球状酸度。需要小心地调整,以免过于紧绷。我们采摘更成熟,使得酒更清新。
Pierre Vincent:酒在酸度水平和酚类物质成熟之间有更好的平衡。在Vougeraie,黑品诺的皮更厚,籽很成熟,而且不必担心酒精度过高。在Leflaive,检测结果表明,霞多丽有更好的酸度和香气结构。但是生物动力法并不能担保一定做出好酒。有些酒农在种植方面更有天分,酿造则差一些。
Nicolas Raffy:酒越来越精准,越来越有能量。味道是来自地块的,生物动力法为地块和酒之间建立了联系,这众所周知。正因为这个平衡,我们从外科美容手术中解放出来,这是现代的酿酒学。而我正是一个酿酒师。